;“当然。”
石元孙更是错愕:
“我跟他签订的合同才收六成,也没有二八分,他放着明面上的买卖不做,非要做那种无本买卖,担这么大风险,蠢货。”
卫沙欧只是嘴里重复着:
“这不是我的账本,谁把账本放在我的床下的?”
“这是冤枉我。”
“这是栽赃陷害。”
“我要敲登闻鼓见官家!”
“别装傻充愣,还别人把账本放在你床下。”宋煊哼笑一声:“是不是你放的?”
伙计连忙辩解道:“大官人,我不知道有账本,小人不识字。”
“那是你。”
“小人也不识字。”跑堂的也补充了一句。
宋煊也不再逼迫是谁:
“都瞧瞧,原来你们这帮穷鬼才分两成。”
“不过那也是资金雄厚,肥羊不肥,你们也不会动手的。”
“卫掌柜的,你再瞧瞧这账本,也不知道好好藏起来,就放在床下的暗格下,这帮经验丰富的衙役一翻就能翻出来。”
宋煊把帐本递给石元孙,瞧着卫沙欧道:
“这个代号叫洞主的是不是无忧洞洞主?”
卫沙欧不言语,石元孙石化了,下意识的问:
“无忧洞?”
“我家的店铺,怎么能够跟无忧洞扯上关系呢?”
李君佑连忙拿过账本仔细瞧了瞧:
“表弟,原来他们管肥羊叫鲜货啊,固定时间把贼赃拉走。”
“那头毛驴没有被拉走,想必是今后要用来运输赃物用的。”
“不错,这个组织已经顺畅的运行了数年。”
宋煊随手指了指上面的薄记:“我都懒得翻越了,他们杀的人可是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