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平一下子就不言语了。
“钟五六,你过来,听他们讲祁州话。”
“是。”
钟五六没成想自己的家乡在哪里,大官人都记住了。
他自是颇为兴奋的上前开口:
“你们是蒲阴县哪个村的?”
夏平脸上的热汗都流出来了,更是不敢开口言语。
没开口就露馅了,一开口就更得露馅了。
宋煊又伸手指了指薄记:
“来了三天,住了三天,他们都没有登记入住。”
“看样子掌柜的不拿大宋律法当回事啊。”
掌柜的脸上的热汗也出来了,他抬头看向宋煊:
“大官人,我不是忘了,我是不敢。”
“主要是前几日店里出了事,我怕没有人来住,少了生意,才会如此。”
“我,我真是怕了。”
王羽丰瞥了这几个被锁之人,他方才还以为是真的有冤枉。
宋煊想要“诈”出来。
结果他前面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在铺陷阱。
王羽丰倒是期待起来,宋煊会如何解决这个案子。
李君佑同样默不作声。
因为他发现宋煊的逻辑当真是强。
不仅如此,他连自己部下的衙役家乡都知道在哪里。
纵然不是张方平那样的过目不忘,他记忆里也是极好的。
李君佑扇着扇子,这条大腿越来越粗了,嘴角止不住的上扬。
宋煊也不理会掌柜的辩解,而是开口道:
“张都头,你拿着我这块玉佩,骑着后院的毛驴去皇宫门口,把石元孙给我叫到这里来。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