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官家与大娘娘伸冤,陈知县无缘无故把我以及一帮衙役强制羁押到祥符县大堂内受审!”
“届时想必祥符县的人员,怕是不敢欺瞒官家与大娘娘为陈知县做伪证吧?”
郑文焕的话一下子就把祥符县知县陈诂给架起来了。
讲道理。
他是没资格抓捕临县主簿的。
就算是衙役,那也得移交给开封县,由宋煊自己个审理,他在一旁监督。
免得发生宋煊直接选择把人给放了,根本就不追究这种情况。
郑文焕瞧着堂堂知县说不出话来,登时心中极为得意。
这是他从宋煊办案那里学来的。
要不是穆休去敲了登闻鼓,宋煊也没法光明正大的拘捕开封府通判秦应。
郑文焕也晓得这位祥符县知县,对于手底下的吏员衙役极为苛刻,赶走了数人。
真要闹到御前,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给他做伪证的!
开封县主簿郑文焕的一席话,大堂内登时陷入了寂静。
倒是孙县丞出来打圆场。
没有的事,就是正常询问。
毕竟你开封县没有打招呼,就大张旗鼓的带人来我祥符县做事。
这不符合规矩。
郑文焕继续冷哼一声:
“陈知县,下官奉开封县三元相公之命查案,公文印信俱全。”
“您今日就因为我查案子这件事羁押我,可是要驳了三元相公的脸面?”
陈诂自己也是进士出身。
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他县主簿威胁,想要得罪三元相公?
三元相公有什么了不起的!
可这种是作为读书人的最高荣誉。
他是万万不能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。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