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崇勋颇为激动的道:
“就是宋状元的同窗好友张方平,他还一直没有到我家去呢。”
“哦?”
杨崇勋不好意思说宋煊成亲的时候,曹利用没有请他去的事。
“那天我有公务在身,没有机会去给宋状元贺喜,二呢就是没有机会与探花郎张方平递交请帖。”
“所以张探花他一直都在别的将门家里喝酒认识小娘子,还不曾到我家来呢。”
“哦?”
宋煊眼里颇为惊讶的问道:
“杨枢密使家中也有适婚的小娘子?”
“有,我不光是有女儿,还有年岁适当的侄女呢。”
杨崇勋脸上带了几分谄媚的笑:
“能否请宋状元帮个忙,把我杨家的请帖送给探花郎?”
“杨枢密使,你知道的,虽然我与张方平是至交好友,但是在婚姻大事上,我是不可能左右他的。”
宋煊没有接过请帖:
“若是杨枢密使想要以此为让我做说客,那我便去找我岳父,再换一个人帮我巡逻。”
“哎哎哎。”
杨崇勋连忙抓住宋煊的衣袖:
“误会了,宋状元,你误会我了!”
宋煊用手拂去杨崇勋的手:
“还望杨枢密使自重。”
如此言行,急的杨崇勋对天发誓。
他绝不会做出陈尧佐那个无耻文官的行为。
他就是想要让宋煊帮忙送请帖,希望插个队。
让张方平早点去他家,免得被其余人捷足先登喽。
“光是宴饮插队之事?”
“对对对。”
杨崇勋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