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。”
“嗯。”
宋煊啪的一声再次拍了惊堂木,吓得田睿又是一激灵:
“好你个刁民田睿,竟然做局诬陷他人,如今你自己都招认了,还有何说辞?”
田睿箕坐在地上,两眼失神。
五两都不是小钱,更不用说属于自己的二十两了。
沉没成本一下子增多,让他自爆了。
啪。
宋煊再次敲了一次惊堂木:
“本官按大宋律法,第一,判你诬告反坐,三十两赎罪,应杖三十。”
“第二,欺诈他人,杖五十,徒刑一年。”
“二罪俱发,杖五十,徒一年,发配在本县服苦役。”
“另外你还需缴纳十两银子罚款到官府。”
“若是自己无力支付,可让你亲族代偿,此乃大宋连坐惯例。”
“第三,戴枷锁示众三日,枷锁上贴上贴诬诈刁民纸榜,今后还有敢效尤者,罪加三等。”
“现在立即执行。”
宋煊直接扔了五个令签。
“是。”
县尉班峰应了一声,直接挥手让衙役现场打人。
他则是捡起那根令签,上面写着正堂二字,作为知县为正印官的权力象征。
而且掷签动作,更是具有“覆水难收”的效力。
若是犯人敢拒绝执行,会面临更严重的处罚。
“大官人,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!”
田睿当即大叫起来。
可是衙役却是不管这个那个。
大官人的令签都扔下来了,你再怎么喊冤枉,也得等打完再说。
他们直接给田睿扒了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