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绝对不可能!”
周县丞却是不管他的叫嚷:
“甭着急,一会你家里人全都来陪你了。”
“你只管签字画押。”
“我不画。”
“拖出来。”
周县丞直接吩咐左右狱卒,有的是法子让你画押。
“我画,我画。”
王澥不想再吃苦头了,他现在心乱如麻,陈尧佐不可能不救自己的。
现在他如何能牵扯到自己家里人?
难道他真的是这种无情无义之辈,亏我爹用命救了他爹!
没让王澥等太久,一家老小便全都被拘捕进来了。
王澥的三个同伙见他一家老小都被拘捕进来了,连忙询问牢头,他们家人是否也进来了?
“呸,你们也配与主犯相提并论?”
牢头毛朗怒目而视:“这可是陈府尹亲自交代的,觉得我家大官人判轻了,要不然大官人能这般生气吗?”
王澥的三个同伙对视一眼,立马就放下心来,开始讥讽王澥。
天天说开封府尹罩着你,结果出了事,不仅要你送命,连带着你一家老小都得受苦。
要不是隔着栅栏,真想上去打死你。
胆敢这么欺骗我们。
他们三个动手杀了人家父子四人,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。
开封府通判秦应双手抱着栅栏,听着犯人怒骂陈尧佐,有些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。
于是他伸手招呼过来牢头毛朗询问发生什么事了。
“秦通判。”
牢头毛朗也不敢得罪这位爷。
就算他犯罪被贬,那也是官,而自己是吏。
毛朗便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诉了秦应。
秦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