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想要通过学生去联系家长,为自己铺路,那也没什么机会。
因为你身为夫子,都无法把他们的孩子教育的出色,人家凭什么帮你?
反正孩子给你了,教不教的好,那是你个人的事。
“哎呀。”宋煊连忙站起来,扶着贾昌朝道:
“我得贾说书,真乃如鱼得水也!”
“若是把国子监的那些人拉过来,今后这群孩子的未来就有了。”
贾昌朝脸上带着笑意,他确实想着拉拢一批人过来。
要不然如何能提升自己在宋煊眼里的价值?
这正是他所想要的结果。
宋煊对于贾昌朝如此上道,当然知道他的目的很明确。
这是受挫了,想要迂回投资嘛。
人之常情。
范仲淹瞧着他们两个互相演戏,暗叹一声,自己怎么就做不到呢?
聊了许久之后,宋煊喊了一句:
“王保,去把钱甘三喊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大官人叫我来有什么事要吩咐的?”
宋煊指了指眼前的贾昌朝:
“你带着贾官人去领一坛子今日刚入库的雪花酒。”
“贾官人在国子监任职,特意发扬风格,今后也会抽时间来我县衙教授大家的孩子读书识字。”
“略备薄酒,让贾官人回去畅饮。”
贾昌朝虽说祖上是有名的史官,可是经过这么多年,早就家道衰落,他爹就是专门给写碑志、祭文、祝文的小官。
他混了这么多年也是小官。
家里早就没什么家底让他挥霍,更何况史官家庭,又有几个大富大贵的。
宋煊送他一坛子雪花酒,当真是让贾昌朝又惊又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