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晏殊让宋煊来出主意,也是出于范仲淹在旁。
今日这件事让他碰上了,说不准又要拿到朝廷上弹劾。
如此一来,岂不是引火烧身?
晏殊可是知道范仲淹在黄河工程这件事上,过于强硬,以至于大娘娘对他十分不满。
一旁侍奉的花魁苏轻柔眼睛也瞥过来,却是见宋煊挥手道:
“我能有什么法子啊?”
宋煊拿起牛肋条道:“对于枢密院的规矩,我当真是不懂。”
夏竦也不知道宋煊是真没想到出来,还是在推脱。
但是张耆却是开口道:
“你们都退出去,一会喊你们在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于是一帮妓子全都退出包间,面对苏轻柔的眼神询问,张耆也是轻轻挥手。
无论宋煊有没有好主意,这种事全都得清场。
人多嘴杂的,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。
待到人走之后,张耆笑呵呵的道:“贤侄,现在你可是有主意?”
“哈哈哈。”宋煊哂笑几声:“巧了,我刚想到一个馊主意。”
“馊主意?”张耆也是脸上带笑:“好啊,那就更要听一听了。”
范仲淹也是一脸疑色的看向他。
“枢密院掌机要事务,都是这样反复无常,如何能行?”
“所以无论文臣武将来申请战马,枢密院不要不给用,也不要他们申请一次就给用,等他们反复申请几次后,再给他们用。”
宋煊放下手中的牛骨头:
“但是宦官们来申请马匹,张叔父依旧可以如今日这般直接就给批了。”
宋煊的这番话说完,张耆范仲淹等人都没有理解。
唯独晏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当真是个馊主意!
这小子也太会保护他的老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