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苍鳞毫不客气的道:“你现在连县衙后院都进不去,更不用说想要偷摸去下药,再光明正大的搬运东西。”
“我听县衙里的游枭说,宋状元专门建造了一个装钱的仓库。”
“里面守卫领头之人叫桑怿,别看他瘦瘦弱弱的,可是力气大的很,一个打三五个不在话下。”
“你有本事把他给放倒吗?”
啸风是新上位的堂主话事人。
他的关系网根本就没铺开,连藏钱的地点都不多。
更不用说苍鳞还有一家正店酒楼。
如此雄厚的实力,远非其余人能够相比的。
听着苍鳞透露出来的消息,啸风愣了一下:
“他都从哪里搜罗来的人物?”
“东京城向来是藏龙卧虎之地,只是许多人没有展露出来的舞台,宋状元出手大方,又不鄙视武人。”
“甚至他岳父还是枢密院的枢密使,就算被他举荐进入禁军,那也是方便的很。”
苍鳞闭上眼,躺在躺椅上:
“我早就劝你不要再惦记他了,你莫要小觑天下人呐。”
说实在的,啸风自己私藏的钱财一下子就被掏空了,他心里是非常放不下的。
如今宋煊拿着属于自己的钱,在外面又是炖肉,又是雇佣许多人,购买大米之类的。
钱哗哗的就花出去了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败家的官员,一丁点都不知道省着点花。
啸风当真是觉得夜长梦多,照着宋煊这种花法,别说自己的钱用光了,就是那些收缴的欠税也用光了。
到时候再去把属于自己的钱拿回来,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拿回来空箱子,岂不是白干一场?
“大哥,我只是心有不甘。”
啸风颓然的坐在椅子上:“他把我的钱拿走了,我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“你咽不下这口气的日子还多着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