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都快点吃完了,吃完了咱们得巡逻去。”
这些禁军刚吃饱喝足,正是不想动弹的时候。
任福平日里也惯着他们,遂反问这么勤快做什么?
旁人不知道,任福却是清楚。
宋煊干这事,那是有官家亲自参与的,自己若是偷懒,岂不是被官家给看见了?
这些话又没法子往外说。
“吃了人家的饭,就好好干活,真以为宋大官人欠你们的?”
任福都这样说了,几个禁军虽然不情愿,可也得站起身来。
让他们来的时候,可没说管饭的事。
正所谓吃人家嘴短,便都跟在任福身后走。
任福则是远远的瞧着那辆驴车。
他可是听说浴室杀人案的凶手极为猖狂。
若是前来刺杀宋状元,岂不是也会危害到官家的性命?
自古以来有比救驾功劳更高的吗?
任福并不觉得驴车周遭那些个衙役比他们禁军有战斗力。
赵祯虽然不能纵驴狂飙,可在人群当中驾车也是一件趣事。
因为寻常练车的时候,他可遇不到如此多的人。
宋煊放下手中的碗,瞧着周遭的百姓。
无论是摆摊还是店铺外侵摆摊的人非常多,前来招呼的人也特别多。
一旦发生火灾,不说全都给烧了,救援也是一件棘手之事。
宽阔的街道变成狭窄的单人通过,水车都过不去。
救火,在东京城那可是太难了,动不动就烧成一片。
宋煊站在驴车上,抬眼瞧去。
每个坊巷三百步左右,会有军巡铺屋一所,铺兵五人,夜里巡警。
大白天倒是只瞧见一个人在门口坐着乘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