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煊的行事作风下,开封县衙一改往日惫懒的形象。
开封县大胆启用用犯人清理沟渠。
第一天就搞了肉食来犒劳这群人,还提供了冰镇绿豆汤解暑。
在干完活后还被要求清洁身体之事。
朱观等人大为惊喜,总而言之就是觉得宋煊把他们当人看。
尤其是在县衙内晒的温温热热的大瓮当中的水来舀着冲洗,当真是舒服的很。
开封府通判秦应也是累的气喘吁吁,直不起腰来,他当真没想到会如此之累。
朝廷对于他被羁押,一直都没有做出最后的宣判,此时秦应都没心思去想那些个什么儒家释经权的斗争了。
同样在这群犯人出去的时候,狱卒也压着流放的以及死刑犯进行清洁牢房。
牢头毛朗告诉这帮人,大官人说了监牢不干净,容易闹瘟疫,到时候你们死一大片。
至于有什么宝贝东西,也一并扔了。
监牢里不允许有什么私藏的小玩意,为了防止出现意外。
先斩后奏,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跟犯人进行商量。
并且牢头毛朗不让洗过澡的犯人穿衣服,一行人举办折无遮大会返回监牢当中。
监牢里有新衣服,今日穿的这身就在现场洗了,还有皂角。
一人发了一块毛巾,倒是让秦观给用来遮住自己的要害了。
朱观回到牢房的时候,瞧着铺着崭新的稻草,以及摆放新衣服,一旁还有六只新瓷碗,一个新的水壶。
反正就是出去干活穿一件脏的工作服,回来之后穿干净点衣服。
虽然他们大多数人不懂宋煊为了防止疫病的操作,但是如此待遇,当真让人觉得舒心。
拧干的衣服挂在监牢里,朱观嘴里叼了根干草,只觉得宋状元行事颇有些与众不同。
今日他在街上听着旁人议论,说是宋状元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,把开封府尹陈尧佐给骂吐血了。
就因为王澥犯下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