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如此有风险的主意,我是不能主动传递给陈诂的,除非他来主动找我求教。”
“为何?”
赵祯不明白宋煊的这种处事习惯。
“六哥儿,咱们不说升米恩,斗米仇的故事。”
宋煊靠在躺椅上:“就说一件事,那便是上赶着不是买卖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话了?”
赵祯对宋煊时不时的冒出几句“乡间俚语”,着实是不懂。
“东京城的商人卖货,若是追着客人强卖,反倒会被压价,若是稳坐店中,待客自来,却能获得厚利。”
宋煊这个时候侧过身:
“就如同我岳父当年去辽营谈判,被寇准严格要求只能三十万,若是一口答应,辽人必定会得寸进尺。”
“结果正是我岳父淡然周旋,反倒掌握了主动权,辽人见好就收。”
赵祯连连颔首随即又出言道:
“便是欲速则不达!”
“对。”
宋煊笑呵呵的回复:
“陈诂可不一定能有我做的这般好,万一他不想疏通沟渠呢?”
“万一他对待犯人极为严苛,出现逃亡事件,岂不是又害了守法百姓?”
赵祯听着宋煊的话,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果然,有些政策是需要因地制宜,但更是要看执行者的本事。
否则便是良好的政策变成了苛政!
这不是赵祯想要的结果。
“天下那么多官员,一个一个辨其能力,怕是很难做到全面的。”
赵祯悠悠的叹了口气,目前他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办法。
宋煊也没有,选人用人本来就是一件难事。
其中还要夹杂着个人情况以及各方利益,做到公平公正,几乎没有什么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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