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张耆摸着胡须道:
“这点小钱我也看不上,不过咱们接下来还是要应对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女婿没有想到的事。”
“哦?”
张耆也不再卖关子:
“就是大相国寺的长生库里也有不少富贵人家送去放贷的,若是把钱都给弄过来,这群和尚拿咱们顶雷,怕是也会有许多麻烦。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。”
曹利用满不在乎的道:
“届时直接把账本一亮出来就成,他们长生库给利息,会按照他们获取高利贷的利息给吗?”
张耆松了口气,倒是也在理,兴许让他们内部狗咬狗也实属正常。
“这样也好。”
“我女婿还说了,此事一出,用不着他专门宣扬,必然会有大批人去把自己的本金要回来。”
“到时候大相国寺几个寺庙的高利贷的业务不死也得残。”
疯狂挤兑这种事,张耆都没有经历过。
所以他想象不出来,这有什么问题。
一边大量借出钱财,一边大量取钱。
总会把大相国寺这么多年积累来的钱财消耗一二。
至于这些年他们积累了多少财富,你想像都想象不出来的。
张耆瞧见宋煊从人群里走回来,乘凉。
“贤侄,你还真是有法子啊,这帮秃驴怕是要恨死你了。”
“捡钱的事,谁不愿意去干呐?”
宋煊拍了拍自己的衣服:
“更何况我们是官,颁布一条律法很难吗?”
张耆以前对于读书人是有滤镜的。
尤其是对宋煊这样连中三元的状元郎,滤镜更大。
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