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怀敏身着便服,今日没有很猖狂的骑着带甲的战马出门装逼。
他进了院子,瞧着一帮吏员在那里数钱,也不知道手脚干净不干净,宋煊就这么的放心?
杨怀敏却是早就认识宋煊,当年窦臭死在南京城的时候,他也跟着去查案子了。
那个时候他就觉得宋煊这个小子与众不同,若是进宫,那指定是个好苗子。
毕竟进宫当公公,对于许多人而言,也不失是一条富贵的路子。
未曾想人家被当朝翰林学士算计后,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怎么写,如今连中三元,那更是前途无量啊!
“杨太监,今日如何得空来我这里了?”
杨怀敏见宋煊站在门口迎接,心中有些喜悦。
“今日出宫办差,正好路过,向宋状元讨杯茶喝喝。”
“来来来。”
宋煊指了指一旁林夫人的茶杯:“刚倒的凉茶。”
“哈哈哈,宋状元有心了。”
杨怀敏坐下一饮而尽,又让宋煊给他添上。
宋煊能够闻到很明显的香味,怕是用来遮住尿骚味的。
毕竟在皇太后面前当差,有些事还是要注意的。
“外面数钱是?”
“林坤被我抓了,林夫人前来缴纳欠款。”
“哦?”
杨怀敏故作不知道的询问:“还望宋状元给我讲一讲这林夫人的丈夫是怎么被抓的。”
宋煊倒是也没有隐瞒,直接就说了樊楼欠税,开封县衙几次三番发布布告讨要,他们都置之不理,还敢造假账本。
“一年十万贯的流水?”
杨怀敏尖鸭嗓子冷哼道:
“整个东京城,谁不知道樊楼一年流水超过百万贯,真是拿宋状元当那三岁幼童哄骗,必须办他!”
“对,办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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