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署的内容全都念了出来。
这玩意本就是要随身携带的,相当于身份证明。
“这是你吗?”
“是我。”
智畅知道宋煊是来找茬的:
“那个时候我还很瘦,所以与度牒上的样貌描述的有些出入。”
“我也能理解,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了。”
宋煊收好度牒后:
“你吃的饱穿的暖,还有妻女陪伴,当然是心宽体胖了。”
“宋知县如此诬陷贫僧,就是为了不还钱吗?”
智畅大和尚有些恼怒,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三天后才来。
原来宋煊是差人暗中调查自己去了,但是想要以此让自己屈服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“别急啊。”
宋煊挥舞着蒲扇:
“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,我想请问大师,你学了这么多佛,能否用一句话概括,什么是佛学?”
“大爱与宽容。”智畅大和尚脱口而出。
这种标准答案还用得着想吗?
“原来如此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宋煊轻微颔首:“若是我做了伤害你的事,你可以宽容我吗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智畅觉得宋煊不敢轻举妄动,可若是那辆停着的马车里跑出来自己的儿女,他也遭不住。
宋煊直接抢过他手中的佛珠以及挂在脖子上的念珠。
惊动智畅伸手就要抢夺,却被宋煊给按住了,根本就起不来。
“我就知道你这佛串里有孩儿丹,这么多孩儿丹,是要挖出孕妇肚子里多少婴孩,你智畅害了多少人命?”
宋煊手里捏着一大一小点两串念珠与佛珠:
“怨不得东京城那么多消失的婴孩啊,你开宝寺与无忧洞勾结,残害生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