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煊把册子递给他:
“这是你们这些看管钱库之人的补贴,总归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,又无时无刻面临着金钱的诱惑。”
“我听闻一些库管的绝招是把银锭塞在菊花里偷着带出去。”
桑怿哦了一声。
库房地下的钥匙,他有一个,宋煊这里也有一个。
只有两把锁同时打开,才能进入。
像这种藏钱法子,桑怿当真是没有听说过。
他接过来一瞧,也是颇有些惊诧:
“大官人,这钱,钱给的有点多,多了。”
“无妨,就当作是赏给大家没有见钱眼开,偷拿偷用的良好品格,通过了考验。”
“况且这种差事跟坐牢没什么区别,多给些赏钱,那也正常,你就说是自己向我申请为大家争取的福利。”
“啊?”桑怿连连摇头:
“这,如何能行?”
“就这么办,夜里我又不会在这里与你协力抗贼,你就听我的,免得到时候真遇到事了,他们不听你的话。”
宋煊让桑怿拿着册子去说一说这个好消息。
总归是要帮他收拢人心。
毕竟堡垒最容易在内部攻破。
无忧洞在县衙里安插的眼线,宋煊根本就没有思路,他也没瞧见有人挂着铜钱。
想必这些进入官府部门的人,是不会挂这种特征的。
免得被其余无忧洞的同伙发现,从而暴露了。
桑怿在门口迟疑了一会,推门进去,才按照宋煊的说辞磕磕巴巴的说了。
引得众人一阵欢呼雀跃,不断对着桑怿说着感谢的话。
桑怿能力是强,但是在为人处事上,还是有些差距的。
如今他为了众人的福利,在大官人面前“据理力争”兄弟们辛苦的话,都可以想象出来他说话有多磕巴,还没有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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