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家里睡下。
他与宋煊接触有了经验,知道来的早没有用,掐着时间来的。
杨怀敏家里是有两套钟表的,一个是漏刻的,在夏秋两个季节使用,春冬是要结冰的就没法用,烧火还会让水蒸发,更加不准。
另外一个是香篆钟,这种玩意是燃香类的。
不是谁都用得起的。
在大唐称为五孕祥云,如今在大宋并没有完全普及,直到南宋的时候才铺开。
只不过是在宫中以及权贵手里用,士大夫们也会偶尔使用,属于四艺雅器之一,苏东坡还这种钟做过铭。
不惧怕冬天的五轮沙漏,那还是元末明初发明的。
杨怀敏是喜欢燃香的时钟。
不仅可以知道时间,还能香薰他的衣服,达到遮掩气味的目的。
所以每次宋煊见到他,都会让鼻子适应一会。
“杨太监,请坐。”
宋煊笑呵呵的倒了茶给他推过去:“今日又得闲了?”
“嗨,得什么闲啊?”
杨怀敏叹了口气:“宋状元有所不知,我这是遇上了一件苦差事。”
“苦差事?”
宋煊端起茶杯笑了笑:“到底是什么苦差事,还能是杨太监都头疼的。”
“女人。”
“一个又疯又蠢的女人。”
“郭皇后?”宋煊试探性的询问。
杨怀敏连忙摆手:“哎呦,宋状元,可不敢胡说呦。”
虽然郭皇后确实符合这个说辞,杨怀敏也不敢承认。
“是一个又疯又蠢还老的女人。”
他连忙给打上了补丁。
“林夫人?”
“对对对。”
杨怀敏听到这三个字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