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
张知白又咳嗽了几声:
“宋状元一心为民,如此心性才是世间少有。”
“其实我内心也是愿意宋状元出面处理此事的,但还是要他自己愿意做,而不是我等推动他。”
毕竟有刘娥在。
她的这帮姻亲目前在大宋算是“伪天龙人”的存在。
群臣几乎很少会与他们对抗。
主要是这群人鼠目寸光。
倒是没有被提拔到重要的岗位上,全都忙着往自家地窖里搂钱。
但是一旦有些人做出过分的事,士大夫群体总会推出一两个人去对抗他们,对抗过后这一两个人也得承接大娘娘的怒火。
这群伪天龙人的目的没达到,让刘娥失了面子,总归是要有个发泄的渠道的。
其中官职最高的钱惟演直接被踢到了西京去了,士大夫也不怎么惯着他这个他朝投降之王的后代。
他想要在东京城待着,都没有人同意。
就算是在西京,这也是妥协后的地界,要不然能给他踢的更远。
曹利用连连摆手:
“张相公,我这女婿的脾气我也抑制不住,总是管那么多闲事做甚?”
“他如今左右不过一个七品小官,许多相公们都不出口,偏偏你出口,整个大宋就你一个人了吗?”
他知道曹利用不是在讥讽,张知白又是咳嗽了几声,此话听的他有些汗颜。
像他这种年纪大,身体又不好,许多事都不想出头了。
甚至都想着要返回老家颐养天年,但是被官家、大娘娘以及几个同僚挽留。
“我后来一想,都是他那个夫子范仲淹教了他三年,以至于过于影响我女婿的脾性了。”
张知白却是对这点不赞同。
他虽然与宋煊接触的少,但是与范仲淹接触的也有。
他发现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