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既没有被判罚,也没有被允许出来干活,一直都在县衙牢里关着。
甚至连送饭以及探监之事,都安排了专人前往,一瞧就是所图甚大。
当然对外面的说辞是,杀了那么多人,难免会有家属来京师告状寻人,总归是要让他们知道凶手长什么样子。
到时候杀了他,也要给这些被害人的家属送信,祭告他们的在天之灵。
“你说,宋煊搞那么多动作,最终目标是不是要对付我无忧洞啊?”
听到义父的询问,苏轻柔也是心里一惊:“这如何说起?”
“我有这个危机感。”
苍鳞背着手看向一旁,总是觉得有些奇怪的直觉。
“若是宋状元是开封府尹,他能前后调动,兴许机会更加大些。”
“可他仅仅是一个开封县知县,并不能调动祥符县知县,所以女儿认为他要是对付无忧洞,就是白费力气。”
“女儿相信他有这个想法,奈何实力不足,才会关着陶然客栈的掌柜,期待能够挖出无忧洞更多的秘密。”
听到苏轻柔的宽慰之言,苍鳞心中的疑虑有所消失:
“倒是有道理。”
不过他并不担心,无忧洞许多人联系并不紧密,宋煊抓住的不过是个小角色。
他们这几个高层跟下面的人切割的都很厉害。
要不是啸风藏钱的地盘,陶然客栈掌柜的都不一定能见到堂主。
“不过你还是要多费心去找宋煊问一问,看看能不能利用美人计迫使他就范。”
听到美人计的安排,苏轻柔只是点头。
她并不觉得宋煊是个不近女色之人,只不过他好像看不上自己。
是因为自己长的不够美貌,还是因为自己的出身?
妓子与状元郎的故事,始终只是妓子美好的愿景,很难实现的。
苍鳞此举就是在说,好好站街,妈才疼你。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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