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教授。
穆修,到时候咱们教学事上见真章。
“秦通判,您能不能给说说宋状元明日可不要给我减轻罪行?”
“嗯?”这下子轮到秦应坐起来了:“为何?”
“人人都盼望着能够早日出去,你偏偏不愿意。”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
赵津脸上也带着唏嘘道:
“若不是宋状元搞出这个劳动教育,我赵津液不会有机会喝雪花酒,领赏钱。”
“我若是出了牢,还要花钱租住,每日吃饭,坐吃山空。”
“不如暂且在监牢里,还能攒下些钱财。”
“等到宋大官人开始修理河道,我又能做活了。”
秦应很奇怪,他是听闻任福说有机会把赵津等人给招纳进禁军。
当个禁军士卒,可是要比蹲监狱要强上许多。
“此事,你当真这么想?”
“自然。”
赵津叹了口气:“我若是能攒下些许钱财,也能讨个老婆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大笑起来,原来根子在这里。
秦应点点头,几条河道的清淤工作时间不会太短。
若是能挣出一笔钱来,到时候他再加入禁军。
那可今日不同往日了。
秦应打量着这群罪犯的模样,第一次觉得宋煊的劳动教育改造之法,是如此的成功。
此子年纪轻轻就能想出解决东京城治安的办法之一,怨不得他能考中状元。
看样子自己与陈尧佐都输的不冤。
就算能够改造一小批人,那也是“教化之功”。
这个知县干的就算是成功。
“对了,秦通判,您觉得咱们这清淤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