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。
毕竟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。
哗啦。
宋康被带了进来,他有些难受,又十分惊恐。
怎么就被绑到了东京城?
一路上他确信是三弟宋煊在外惹到了麻烦,这才把他给抓来的。
“松绑。”军师白鸩让手下的人给宋康解开绳子:
“宋九郎,坐,这是我给你三弟宋状元写的信,你来瞧瞧。”
宋康坐在圆凳上,哆哆嗦嗦的拿起纸张仔细瞧了起来。
“十二,到啥啥啥。”
“啥啥啥。”
“这写的啥啥啥?”
军师白鸩认真审视着宋康,有些迟疑的道:
“你不认字?”
“好汉爷,我不认字。”
宋康乖巧的把信纸放在桌子上。
军师白鸩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畏畏缩缩的宋煊他二哥。
宋煊不说才华无双,那也是大宋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,前途不可限量。
他二哥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才,抛开他这气质而言,也不该是不认字之人。
“你小子敢哄我?”
玄甲直接重重的拍了下桌子,他当真是不相信自幼照拂宋煊读书的亲二哥,会是一个大字不识之人。
他一定是在装模作样。
“哎。”军师白鸩拦住要打人的玄甲:
“我知道你们兄弟齐心,不想把这封信送出去。”
“可你宋九郎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无忧洞里见不到太阳吧?”
“啥是无忧洞?”
面对白鸩的威胁,宋康确实想要打探清楚。
这句反问,更是让两个无忧洞资深大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