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鸩摇摇头,把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给扔掉。
他再也不是那个在乡下读书求考功名的童子了。
“那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?”
“会。”
“写上。”
宋康心想自己写欠条的时候那可麻利了,不会写名那能借得到钱吗?
他连忙写上自己的大名,下意识的询问要不要按手印?
“按按按。”
军师白鸩当真是让宋康给整无语了。
宋煊都是状元郎了,也不知道给他亲二哥安排个小官,就让他在家乡里溜达。
不过白鸩转念一想,宋煊如今官职不高,给他二哥安排职位也安排不了什么。
“我三弟可是有钱的很,你们若是要钱的话,找他就对了。”
“我三弟在南京的买卖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,以前的应天府知府晏殊,就是那个神童,我三弟是他的一句之师。”
“当真?”
“真的不能再真了,那三星彩的买卖你是不知道,我经常去买啊,真能挣到钱。”
“我三弟一定会愿意拿赎金来的。”
“毕竟我可是他的挚爱亲朋,手足兄弟,血浓于水啊,一定不会放任不管的!”
最后这句话,宋康说的是十分的娴熟,他求饶或则做保证的时候,这句话被提了千百遍。
故而此时说出来,那也没什么不流利的。
玄甲与白鸩对视一眼,没多说什么。
若是能够凭借他二哥的关系,无忧洞能够控制宋煊,那可比简单的拿点钱要强多了。
他们只是听说宋煊收到的嫁妆极多,曹利用借了许多高利贷。
宋煊有钱没什么问题,他说的是真的。
至于什么黑白两道的屁话,白鸩是不相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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