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晏殊、还是宋煊二人长得也都不赖。
一向都是形象极佳示人。
可是当二人进入大殿之后,就能明显的闻出来带着些许难闻的气味。
大宋人样子的宋煊也是胡须拉碴。
他身上穿着刚赐下的朱服,不是泥点子,就是一阵白色的汗渍。
“臣见过官家、大娘娘。”
二人异口同声的叉手见礼,让本来有些心疼的刘娥,心里确实是不乐意了。
讲规矩的臣子,那都是大娘娘在前,官家在后。
可眼前一个是皇帝自幼的伴读,一个是皇帝钦点的状元。
在这种场合,按照礼仪来说,皇帝的政治地位本来就比皇太后位置高,他们二人的话也没错。
“二位辛苦了,滑州情况如何?”
“回大娘娘的话,比预计当中的要严重。”
晏殊拿出拼凑画好的水图,以及他们这些臣子针对此事的奏疏,全都交上去了。
宦官杨怀敏亲自与人共同展开水图,让宰相们以及三司使的人去看。
王曾面露难色,他本来就强行往大了估算洪灾,可是看实际情况,还是自己想的过于侥幸了。
当真是要比想象当中还要麻烦。
“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,老身与大臣们全都在讨论此事,有人说可以堵塞,有人反对说不可行。”
刘娥的眼睛都没有从那副水图上拔出来:
“你们都从是从现场视察回来的,说说滑州这口子,能不能堵上?”
“回大娘娘的话,能堵,但是按照五十万贯的预算,只能堵一点点。”
晏殊直接就把问题给抛出来了:
“我们在现场讨论过后,谁都没有说服谁,所以都各自写了奏疏,请官家、大娘娘与诸位相公商议。”
刘娥本以为按照惯例五十万贯都是绰绰有余的,未曾想洪水淹没如此多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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