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当真没有了。”
子远能听出来宋煊话里的暗示,就是没有达到他的心里价位,所以才这样说的。
“哦?”宋煊点点头:
“原来那座金佛只值三万贯啊,这样我做主把金佛抵押给刘知州的解库用来贷款五万贯,将来你大相国寺再去赎回来。”
“五万贯!”
子远大和尚欲哭无泪,这与他先前的预算整整差了十倍:
“大官人,我大相国寺愿意出五万贯进行赈灾。”
“光是五万贯钱吗?”
宋煊站起身来,走到子远住持面前:
“子远住持啊,你也知道,东京城如今钱在粮价面前不值钱,我听闻大相国寺的存粮可是不少。”
子远大和尚都被宋煊轻描淡写的陈述,给气的都发抖了。
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?
就算钱出去的多了,可是只要东京城的粮价再次上涨,他的那点损失就能马上拿回来。
因为子远确认,既然滑州决口十分严重,那粮价只会节节攀升,除非宋煊他会出手干预。
可是从他昨日接收后,县衙发布了不少惠民政策,但都没有要求粮食价格。
这让许多粮商都不解,为了防止被宋煊突袭,有些粮商还挂上今日售罄的牌子,不敢轻易往外卖。
“两千石,绝对没有了。”
子远住持再次伸出手。
他发现自己的底线一推再推,现在推到这里,也只能暗自后悔。
“哎。”宋煊点点头:
“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机会,我也不好强逼你,就这样吧。”
听到宋煊如此言语,子远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其余寺庙愿意出多少钱赈济灾民?”
“想。”
子远认为大相国寺是四个寺庙最富裕的,所以才会被宋煊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