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种事,受益的是湖边百姓,而其余服徭役的百姓,那就不是那么的好了。
甭管哪朝哪代,让你干水利工程之类的,朝廷就没给过钱。
徭役是你百姓该做的事,还得自己往里面搭粮食。
曾公亮那也是自幼就有大心气的,他当年奉父命进京祝贺赵祯登基,被封官。
但是他不愿意以斜封官入仕,参加科举考试考了甲科前五名进入官场的。
此时确实被宋煊的惊天头脑所折服,但是他真的修过水利:
“宋状元,我还有一问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据我所知朝廷目前只有五十万贯预算,连滑州都要按照你的方法去赈灾,这五十万贯怕是分不到你手里几贯。”
“你一口气要修四条河,怕不是要耗费许多钱财,没有钱,你所说的便是镜中花,水中月。”
宋煊闻言哈哈一笑:“我是在哪里当知县?”
“当然是在开封啊。”
曾公亮是真的佩服宋煊,因为同样都是中进士,大家刚开始任职分配的都是知县一职。
他十分清楚能做好一方知县是多么难的事。
尤其开封还是赤县,所辖人口可不比一般的州府人数还要少。
依照宋煊如今的执政能力而言,他将来出去担任什么知府,能力完全没问题。
所以曾公亮有些不可置信:“难道你是想要让东京城的富户捐赠?”
“这倒是也行。”
曾公亮自问自答的道:
“传闻东京城巨富极多,他们若是看在你宋状元的面子上,兴许会愿意捐赠,但是也不够的。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收税。”
宋煊哼笑一声:
“我自从上任之后,就一直在收缴本地商户该交的赋税,这是一笔大钱,同时捣毁没命社、无忧洞的几处窝点也缴获了不少钱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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