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都要往后稍一稍。
马季良听着刘从德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继续委屈道:
“弟啊,你知道两个大逼斗,对于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吗?”
“知道,我看见了。”
刘从德端详着马季良的脸道:
“姐夫,这种手法,我还是想跟宋状元学一下。”
噗。
马季良都被气的吐了几口血色唾沫星子:
“你说什么呢?”
刘从德收回比划着的象牙手板,坐在地上:
“你说你惹他做甚,不知道人家是立地太岁啊?”
“立地太岁又怎么了?”
马季良不断的呸呸呸,感受到牙床子的疼痛,更是让他脸直抽抽。
刘从德瞧着马季良的肿脸:
“姐夫,你今日不就瞧见立地太岁的本事了吗?”
“我,你。”
马季良被气的拳头攥紧了。
刘从德却是不管不顾继续道:
“别人不敢当着文武百官、大娘娘与官家的面揍你一顿,他宋状元敢!”
“你还说还又怎么了?”
“姐夫,前些日子我跟你叮嘱过要老实把惠民河上的花园拆了,你为什么磨磨蹭蹭的?”
“我!”
马季良呲牙咧嘴道:
“那可是我花了许多银钱才建起来的,凭什么他说要拆就拆?”
刘从德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,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姐夫。
原来根子是在这里呢!
不过陈家的下场,你也瞧见了。
大娘娘当初对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