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因为他实在是太冲动了,心里的傲气还是没有磨干净,一直都端着架子的。
“你要知道,潘承仅他与你没有直属关系。”
吕夷简耐着性子道:
“你那样说话,实在是太伤人了,这件事本来就是请托,下面的人闹的意见,你难道就没听见吗?”
“可是。”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
吕夷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。
难道真以为潘承仅会因为你说几句强硬的话,他就会强压着自己的手下去干活?
甚至还要给他们几鞭子,以儆效尤?
那他潘承仅还能不能掌控城北厢军了?
吕夷简觉得有宋煊在前面趟路,自己妹夫虽然失去了先机,可是学一学,总归能成了的。
照这么下去,别说没有功劳,连点苦劳都混不上,待到任期结束,他还怎么向上更升一步啊?
说不准那也是陈尧咨的下场了。
像陈尧佐那样的心智坚韧之人,得知他弟弟出了事,还要模仿宋煊赈灾的做派,意图要扳回一城的人,实在是太少了。
吕夷简摇摇头:
“天经,你有没有想过,此事对于你的威望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?”
“怎么,东京城有四个厢军,离了他潘屠户,我就得吃带毛的猪了?”
吕夷简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你觉得是潘承仅跟其余三个都头更加熟络,还是我跟他们更加熟络?
出了这等事,他们自然会想法子推脱。
再加上开封县宋煊搞摸鱼大赛,那定是需要许多维持秩序之人。
怕是又会调一批禁军去。
但是潘承仅可是协助过宋煊剿灭没命社的事,吕夷简是知道的。
潘承仅若是去找宋煊说情,那就再没什么机会了。
吕公弼抿了抿嘴,没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