诂也在效仿大官人清理淤泥,但是他没有出钱,可能是找了关系,让厢军去干的。”
不用想,定然是走了他姐夫吕夷简的关系。
“老登总算是学会做点事了。”
宋煊并没有在意,他这种人要做也早就学着做了。
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开始做,大概就是被吕夷简给逼迫的。
免得同为赤县知县能力不行,连态度都不行。
杨怀敏早就说过当日下大雨的时候,大娘娘可是十分关注。
他也是把两县的情况汇报上去了,得到了刘娥的夸奖。
“大官人。”
郑文焕咳嗽了一声:“我是怕祥符县会出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宋煊可不觉得能出什么事。
“我听闻厢军都是光干活不给钱,咱们开封县驱使犯人可都会给钱,还会想法子给点肉吃,祥符县都做不到。”
“做不到?”
宋煊眉头挑起,瞧着队伍当中,隐约出现士卒的身影。
“陈诂可真是一点钱都不舍得出啊!”
“是啊,做都做不好,平白给大官人招惹仇恨。”
郑文焕担忧那些厢军会闹事,他们好歹是国家的军队,结果待遇连犯人都比不过。
怕不是会撂挑子不干,都来开封县来干活挣钱。
但是县衙哪有那么多钱给他们发呢?
“不必理会,我们按计划做我们的事。”
宋煊始终觉得在东京城翻不起什么浪花来。
厢军就算是抓住一个吏员闹事,也不敢抓陈诂来闹事的。
要是禁军或者边军,那就不好说了。
因为厢军本就是有统战价值的灾民。
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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