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李昭亮连连摇头,随即又忍不住笑道:
“我是想着宋状元这脑袋是怎么长的,如此法子都能想出来,果真不是常人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哄笑一团,这个局面当真是像是在排兵布阵。
“这不过是一段工程,等我把这段截流的河床清理干净后,就把把渴乌都移过来,弄另外一段了。”
宋煊站起身来挥舞了几下臂膀道:
“到时候还会有摸鱼大赛,只不过怕是没有第一次能吸引更多的人来了。”
几个人得了“将令”后,便先后告辞,回去与自己的部下交代去了。
第二日,汴河修缮河段。
衙役、禁军、厢军都领了任务。
各自去各自的地方去吃一碗肉粥。
如今早上已经有了些许凉意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闷热了。
一场大雨,直接把闷热给带走了。
此时汴河两岸,已经有了商贩来按照区域摆放自己的位置。
同样是分为坐商和游商,坐商的摊位费要高一些。
游商他自己游走税费少一点,因为带的货物也多不了。
总之各场都在“检票”进场,确保这些人能够有机会上赌桌,也不会上错赌桌。
宋煊也是难得起了一个大早,带着自己的夫人曹清摇,她也想要来热闹热闹。
曹清摇看着自家夫君,不断的听人汇报,然后夫君给出答复,让他们按照吩咐做事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。
如此指挥若定,旁人也都没什么异议,总觉得有股子像是指点江山的诸葛军师一样。
曹清摇再一瞧汴河两岸的人,还没完全开始,已经就人山人海了。
怕是整个东京城的百姓,都要来凑热闹了。
宋煊随手掏出伸缩单筒四节望远镜,目镜与物镜的镜片可是磨了许久,才堪堪能用。
他闭上眼睛,站在高处,瞧着汴河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