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并不难。
若是将来应用在战场上,方能有好的效果。
就算是目力极强,可面对埋伏也依旧不能看的太明白。
有这玩意在,至少能够让敌人的破绽露出来的更多。
往日漕运繁忙的汴河一段,如今河床干裂,裸露着黑褐色的淤泥,若是往深处走一走,还能陷下去。
此刻的汴河,犹如一道伤疤横亘在众人眼前。
幸亏宋煊已经提前让人收拾了一些人骨,免得露在明面上。
但是此刻,这道伤疤被许多面彩旗给点缀。
上面除了打着开封县的旗号后,更多的是甲乙丙丁之类的划分场地。
而关键各个“赌桌”处的欢门上则是点缀着“赞助商”的名号,犹如即将开锣的瓦舍戏台一样。
河床上,用石灰粗野的划出二十个巨大的方框,每个方框前都插着木牌。
同时早就有禁军下去站岗,隔开诸多区域,防止有人越界。
两岸上,已经是万头攒动。
从高处望去,密密麻麻的人头如同搬家的蚂蚁一般,熙熙攘攘,煊声鼎沸。
小贩们来回穿梭,兜售着一些吃食。
人群当中,不少人都摩拳擦掌,想着自己能够被人给抽中。
东京城,几十个嗓门洪亮的闲汉,被宋煊给雇佣来,反复沿着河岸传达着规则。
相比于最后拼搏出来的高手对决是一百贯的奖赏,此时便是五十贯的。
谁也不知道谁能被抽中,但是号码早就可以发卖,直到此时都没有结束。
吕公弼攥着自己的纸条,畅想着自己能够被抽中。
为钱倒是俗了,就是想要成为众人的焦点。
像他这样想法的人,实在是太少了。
大多数参加官扑,都是为了钱来的。
平常赚钱那是汗珠子摔了八瓣,都很难赚到五十贯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