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是宋状元。”
“宋状元?”王蒙正眼睛微微眯着:“就是举办摸鱼大赛那个小小的七品知县?”
“对。”王羽丰靠在椅子上擦着汗:
“我劝我大哥别动手,可依旧给人打死了,落到宋状元手里,我大哥怕是没命了。”
啪。
王蒙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:
“我留你在东京城,没把你带在身边教导,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懦弱!”
“懦弱?”
王羽丰一时间没明白他爹话里的意思。
“那个姓宋的怎么把你大哥抓走的,我就让他怎么客客气气的给送我回家来。”
王蒙正哼笑一声:
“他一个个小小的七品官,仗着考了状元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,他也配!”
王蒙正作为刘从德的岳父,确实有狂妄的资本。
可是王羽丰不这样想啊:
“爹,宋状元他做了什么事,你是一丁点都不知道?”
“他的名号,还不配让我知道。”
王蒙正是狂妄惯了,即使儿子当街杀了人被官府抓走了,他也一丁点都不发虚。
但是王羽丰不一样啊。
他在东京城可是没少听说宋煊的壮举,甚至还亲眼见识过。
尤其方才他大哥被宋煊暴打一顿,更是让他心有余悸。
只不过这一点,王羽丰没有往外说,一直都在与他爹说大哥出了事,让他爹去营救。
但是王蒙正就是不为所动。
“爹,宋状元他当真与众不同,连您的好女婿在他面前都得把尾巴夹起来。”
听到儿子说这话,王蒙正的眼睛再次眯了眯:
“不可能!”
他女婿是多狂妄的一个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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