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被堵着破布。
一棍子下去就红温了,脖子青筋都露出来了。
“招不招。”
班峰一边喊着一边打着。
啪啪啪。
十棍下去,卫掌柜的就疼的鼻子止不住的抽吸。
就这还没上夹棍的手段的。
真以为清汤大老爷,有耐心给你玩什么证据链
先打你一顿再问。
“挺硬气哈,一声不坑。”
“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犯人,够劲!”
班峰可没瞧见卫沙鸥嘴里被堵着呢。
此时他整个脑袋都被枷锁限制住了,脑袋深深埋低,想言语都不成。
“班县尉,此人被堵着嘴呢。”
“老子知道。”
班峰说完之后啪的一声,又给他打了一棍子:
“我就是为了多打你一下。”
卫沙鸥哪里受过这种罪啊,他可是联络站的头啊。
一时间感觉屁股是真的疼痛难忍,尿都给他打出来了。
要不是有四个衙役按着他,他早就弹跳起来,满地打滚躲避棍子了。
屁股地方挨打,那也是全身最厚的地方。
不是谁都有本事,能够被硬挖眼珠不打麻药,还要数医生割了多少刀的狠人。
等衙役想要把破布从卫沙鸥嘴里拽出来的时候,卫沙鸥已经咬的麻木了,根本就不松口。
“既然卫掌柜的皮糙肉厚,那就再打他十棍。”
有了宋煊的吩咐,班峰当即差人把卫沙鸥弄好。
“呸。”
卫沙鸥连忙吐出嘴里的破布:“我招了,别打,别打了。”
他泪流满面,早知道要受这个罪,他就不强撑着了。
可是宋煊先堵嘴,都没给他求饶的机会。
“呸。”
班峰啐了他一口。
班峰相信,要是再打上十棍子,屎都能给他打出来。
保准让他来一个屎尿齐飞。
这种行刑的手艺,自己那也是练过的。
“哎。”
宋煊看向一旁的石元孙:
“石兄,是不是我过于书生气了”
“啊”
面对这个问题,石元孙有些发愣。
他觉得宋煊如此雄壮,手上又拎着金瓜锤。
谁能瞧出来他有书生气啊
就算是在皇宫站岗,那也是妥妥的大宋人样子。
石元孙还是发问:“宋状元,这话是怎么讲的”
宋煊叹了口气:
“我觉得我办案过于温和了。”
“他们都是一帮贱骨头,下次我应该先动刑,不应该跟他们费口舌。”
“对。”
石元孙也看出来了:“宋状元说的在理,他们这帮歹人,就是欺辱你宋状元是个读书人。”
“要是我上手,先打他三十杀威棒,我看谁嘴硬,再打他三十杀威棒。”
“我就不相信,有能扛过一百杀威棒的人!”
宋煊点点头,饶是勇猛异常的武松,他也扛不过一百杀威棒,该认怂就认怂的。
“石兄说的有道理,下次我就这么办案,先打他们一顿,再审。”
“对喽。”
宋煊瞥了撅在地上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