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透露出来。
这让卫沙鸥连后续准备的逃跑路子,都没用上。
哪有一上来,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人全都锁起来。
以至于卫沙鸥方才都怀疑自己被人给卖了。
“宋状元所讲的是什么意思”
“很简单。”
宋煊又给石元孙解释道:
“你看管御酒时间长了,也觉得没意思,特别想到动窝是吧”
“对对对。”
石元孙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:
“宋状元有所不知,我自幼习武,观看家族兵书,一直都想要为国效力,立下军功,重新光耀为石家门楣,奈何一直都没有机会。”
“看管御酒无聊的时候,只需要让人盯着有没有人中饱私囊,你自己继续练武演武,今后总会有机会留给你的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石元孙其实也想要被官家选走去玉清宫练武,可惜没选上。
“你那些赃物是怎么输送出去的”
“半个月一次,利用车队送到城外的二郎神庙。”
“然后我们就走,至于去向我不清楚。”
“无忧洞的人也不允许我们观看。”
宋煊点点头,这种赃物运输,还挺严谨的。
分段式运输,估摸也不会分两段。
一旦出事,这样能够及时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。
上下游也不会把所有人都供出来。
这个无忧洞的洞主有脑子。
但是宋煊又在想,这种细节上的事,能是无忧洞洞主一个人主抓吗
他有多大的精力
开封县许多事,宋煊都是在大方向上拿个主意,不少都是要他手下这帮人去做的。
今日陶然客栈出了这么大的事,想要隐瞒,估摸也没什么机会。
不过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宋煊打算一会带他们走,就宣布为欠税款不交,直接锁走,一举两得。
能不能瞒过去是一回事。
反正大家都有侥幸心理,认为运气会眷顾自己这边。
“真正的账本呢”
“在墓室里。”
钟五六很快就冒头出来:“大官人。”
“是否如他所说的那样”
“回大官人的话,墓门给锁上了,旁边便是一条通道,可以直接奔着向城墙根去。”
“墓门锁上”
宋煊觉得不可能啊。
一般都是两块石板,如何能有挂锁的地方
卫沙鸥强忍着疼痛:“我是给改进了,换上了木门,免得有人趁我不在进去拿东西。”
“钥匙呢”
“在我身上。”
宋煊指挥班峰把所有人都搜一遍,身上的东西都给掏出来。
一会还要拉到监狱里去呢,如何能够带着东西
宋煊瞧着地上摆出来的各种小玩意。
“那把钥匙是开
“中间那把。”
“另外两把是做什么用的”
卫沙鸥咬着嘴唇,忍着疼痛:
“第一把是我房门的,第三把是,是我养在外面的小娘子家的钥匙。”
“那小娘子家住何处”
“大官人,祸不及家人。”
宋煊啧啧两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