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如此包庇刘从德。
他跟这样的虫在一起,如何能治理好大宋
“那还是要调动军队。”
吕夷简提了一嘴,又默不作声。
在东京城调动军队,可是在大娘娘头上动土。
刘娥最不希望东京城內有军队调动,她没有安全感。
“不调动军队怎么办”
王曾的声音都又些拔高:
“光靠著衙役去做事,能剿灭乾净吗”
“就算无法剿灭乾净,也要像宋十二说的那般,断其一指,不能让他们再如此猖狂下去。”
“否则损失的是大宋的威严,朝廷的税收,影响的是各地商人来东京做生意的决心。”
“吕相公,你应该清楚这里面的牵扯有多大!”
整个东京城的繁华,可是要靠著商税支撑的。
本来就有许多本地权贵爆火的商铺欠税。
那些外地来的客商在被谋害,朝廷收上来的税就更少了。
一旦朝廷没有钱,王曾都不敢想,会出现什么后果。
吕夷简同样发愁,他站起身来:
“王相公,我们还是去寻大娘娘说一说吧,此事怕是我一个人劝不动。”
王曾了一肚子火呢。
他就算是见到刘娥也容易压不住。
可是为了大局著想,王曾面上便没有过於强硬,只是说等他缓一会,再一同前去。
开封县主簿郑文焕可是享受了一把有关係有背景的好处。
祥符县知县气势汹泌的把他给强制传唤,到最后客客气气的给送出去,连带著派人协助工作。
也不说这是他的地盘之类的话了。
郑文焕觉得自己倍爽,他也不著急全部排查了。
反正缓几天也能排查的全面,不如多享受几天这种日子。
所以郑文焕直接回来向宋煊匯报,自己借了他的势。
宋煊倒是无所吊谓。
反倒对郑文焕一顿夸奖,没有让开封县衙丟脸。
郑文焕脸上带著笑容,果然自己赌对了。
若是在外面丟脸,再找大官人帮自己出气,那他一定会更加生气。
“此事慢慢查,不要著急,那些人定然会派人跟踪你们的。”
宋煊挥舞著扇子道:“你多留意一些可疑之人,该抓就抓,回头清淤的工作是需要犯人们干活的。”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郑文焕出去之后,瞧著一帮人还在比比画画的,拿著盾牌。
许多人都想要去“冰块屋子”去乘凉,
里面可是有著许多金银珠宝。
全都被拒绝了。
主簿郑文焕伸手拿过大官人从武库里拿出的盾牌,心中越发的得意自己在祥符县的操作。
桑怪同样也回来了。
宋煊请他坐下,给他倒了杯凉茶。
桑怪面上带著愧疚之色:
“大,大官人,我並,没,没有,打探出,消息。”
“无妨。”
宋煊洒然一笑:
“这种事若是能被你轻易打探出来,那个凶手就不会这么多年连续作案,一丁点线索都没有。
桑怪心里记著这事,但是他又听闻了无忧洞大事。
“大官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