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戳印。”
“方才本官让你亲自称了重量,你自是看见了这个印记,算不得数。”
宋煊摆摆手:
“况且去李记兑换银两的人多了去,如何能证明是你的”
“你这状纸上写的是五十两,那便是五十两,此二十两与你毫无关係。”
“左右,把此人给我拉下去!”
“县衙大堂,也是他噪的地方”
“是。”
隨著宋煊的一声令,衙役也不再客气,直接拉著田睿走。
“大官人,这钱当真是我的,我丟的就是二十两,想要谎称丟了五十两,二十两真是我的钱。”
“等等,把人给我拉回来。”
隨著宋煊一句话,两个衙役又把撒泼打滚的田睿给拉回来了。
“田睿,把你方才的话,再说一遍。”
听著宋煊的提问,田睿脑瓜子喻的一声就炸开了。
他下意识的回头望去,坐在地上,两眼冒金星。
宋煊顺著他的目光看向堂下的人群。
果然像这种玩仙人跳的都得有同伙。
但是啸风行得端坐的正,这种小事用不著他出手亲自对接。
所以面对宋煊一扫而过的审视目光,他並没有表现出闪躲的意思。
柳明抱著手里的碎银子包袱,一脸愤恨的道:
“你果然是想要讹诈我!”
“我儿是被冤枉的!”
柳母刘氏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流出来了。
突然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。
她一人拉扯儿子长大,又让他读书,就是撑著一口要爭强的气呢。
未曾想到自己拾金不味的教育,竟然险些坏了儿子的名声。
他怎么那么坏啊
“於高,方才堂上的所有话可都记录下来了”
於高放下手中的毛笔,连忙站起身来:
“回大官人的话,已经全都记清楚了,包括方才田睿所说的每一句话。”
“嗯。”
宋煊啪的一声再次拍了惊堂木,嚇得田睿又是一激灵:
“好你个刁民田睿,竟然做局诬陷他人,如今你自己都招认了,还有何说辞”
田睿箕坐在地上,两眼失神。
五两都不是小钱,更不用说属於自己的二十两了。
沉没成本一下子增多,让他自爆了。
啪。
宋煊再次敲了一次惊堂木:
“本官按大宋律法,第一,判你诬告反坐,三十两赎罪,应杖三十。”
“第二,欺诈他人,杖五十,徒刑一年。”
“二罪俱发,杖五十,徒一年,发配在本县服苦役。”
“另外你还需缴纳十两银子罚款到官府。”
“若是自己无力支付,可让你亲族代偿,此乃大宋连坐惯例。”
“第三,戴伽锁示眾三日,伽锁上贴上贴诬诈刁民纸榜,今后还有敢效尤者,罪加三等。”
“现在立即执行。”
宋煊直接扔了五个令签。
“是。”
县尉班峰应了一声,直接挥手让衙役现场打人。
他则是捡起那根令签,上面写著正堂二字,作为知县为正印官的权力象徵。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