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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情况他还真不清楚。
“而去接生记录需要有保人画押才成,否则县衙可不会奖励接生婆。”
郑文焕又补充了一嘴。
得益於五代十国战乱,人口锐减。
故而大宋是鼓励生育的,所以才没有过早的收取丁税。
不光是接生婆会有奖赏,母亲生的孩子多能养活了,县令也会给县里的母亲奖赏,让她也传授经验。
“郑主簿,你去把这个乳医郑氏找来,连带著她曾经的接生录。”
“是。”
没让宋煊等一会,班峰便急匆匆的过来匯报:
“大官人,李甲已经带来了。”
“怎么墨跡这么半天”
听著宋煊话里的不悦之意,县尉班峰连忙解释道:
“回大官人的话,李甲在祥符县有点势力,故而不肯跟咱们走,还差人去叫了祥符县的人来,废了一会功夫,我才把他给押回来的。”
“他不认我的文书”
“不认。”
宋煊递给班峰一杯凉茶,慢悠悠的道:
“给我打他十棍子,晾晾他的臭毛病,再敢叫囂,再打十棍。”
听著宋煊的话,班峰立即就来了精神。
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气顿时消散了一半,这心里怎么就跟喝了凉茶一样爽快了呢
“是。”
於是班峰急匆匆的去了。
“又是你这个贱人!”
李甲刚到堂上,便瞧见坐在一旁歇息的戚氏:
“这野种分明是外形孽胎,我兄长临终前早就知晓,你为何总是这般疯狂”
“况且你已经与他人结亲,如此胡乱诬告,莫不是想要谋夺我李家的家產!”
“我打死你。”
李甲混帐惯了,听的戚氏抱著自己三岁的儿子大哭。
“给我拦著他。”
县尉发话,衙役自是拦著李甲。
“好啊!胆敢在公堂之上噪,分明是没把大官人放在眼里。”
“哼。”
李甲警了一眼班峰,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我乃祥符县人氏,开封县无权管我的事。”
“好的很,你李甲不认宋大官人的文书在前,如今又敢咆哮公堂。”
县尉班峰龙行虎步的站在宋煊案台旁,抽出两枚令签:
“奉大官人的令,重打李甲二十棍。”
“谁敢打我!”李甲怒吼道:“我乃祥符县人氏,你无权打我。”
两枚令签落地。
衙役可不管你这个那个,只要令签落地,那就是打。
瞬里啪啦给李甲打了一顿。
李甲从不敢置信,到第一下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感,嘴也不硬了,开始求饶。
戚氏楼著儿子泪流满面,她也受到过如此待遇。
“哼。”
班峰也是有脾气的,瞧著李甲痛哭流涕的模样,觉得这大热天心情爽多了。
同样此举也是让一帮看客大声叫好。
哪个看热闹的不会嫌弃事大呢
啸风站在人群当中,虽然也很热,但是他发现宋煊身边这些衙役都挺硬的。
大官人说打他们就打,毫不迟疑。
不管对方是不是什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