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不明白宋煊的操作。
拿到钱不就行了,非得把人给抓走,让林夫人下不来台。
这不是奔著不死不休去的
他是真的不怕大娘娘发火
苍鳞大部分都搞不懂宋煊的操作。
樊楼背地里做了不少事,他是知道的。
但是宋煊只查明面上的事,苍鳞觉得宋煊不可能如此简单,这就让他搞不懂了。
“那宋煊对你可有意思”
听著苍鳞的询问,苏轻柔轻轻摇头:
“好叫义父知晓,他这么长时间也只来过一次,而且还是张侍中请他来的,对我不冷不热的。”
这事苍鳞是知晓的。
宋煊拉走了许多雪酒,掛在了枢密院的帐上,到中秋节给他们这帮手下人分了。
此事传的沸沸扬扬,可是让祥符县、开封府的那帮吏员、衙役羡慕坏了。
还有让他们对子嗣读书,无论男女,將来女童识字会算帐,更容易嫁人啊!
瞧瞧人家这当上官的,有什么好事就想著
更不用说还传言宋煊还亲自教导死於公事衙役的儿子郭恩,接到了县衙里去住。
他们祖孙两个衣食无忧。
苍鳞觉得自己养死士的代价都挺大的。
可是他发现宋煊明明没养死土,但通过这些事,苍鳞觉得宋煊不知道他已经养了一大帮死土了。
其实苍鳞不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,撒钱把人笼络住可谓是最基本的手段。
可偏偏一到事情上,许多人都明白的道理,但就是不捨得把钱散出去。
当掌柜的人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清楚,就是不想而已。
毕竟白的银子散给一帮穷人,不是造孽是什么
甚至有些领导者认为升米恩斗米仇,所以不能给。
毕竟他们连升都没给呢,就幻想著自己已经给了斗,那岂不是损失了许多利益。
宋状元对自己不冷不热的,其实让苏轻柔心里也有股子挫败感。
她还从来没有受到过男人的冷落呢。
来樊楼的客人,哪一个不会追捧她
就这,想要见面是有门槛的。
或者要求喝酒唱曲,那价格是低不了的。
“那日是不是有曹利用在,宋煊他不好在自己岳父面前放肆”
“这”
苏轻柔心里並不觉得是自己的缘由,所以轻微頜首:
“兴许是吧。”
她也有著自己的骄傲,虽然出身无忧洞,可是並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。
“我觉得也是这样,哪有岳父领著女婿逛青楼的”
苍鳞算是认同了苏轻柔的想法。
毕竟能当上樊楼魁的女人,在东京城竞爭如此激烈的地方,说句万里挑一都不是假的。
但是苍鳞也忘记了,像宋煊这样连中三元的状元郎,更是许多年都难得一见。
“你多接近一二宋煊,最好打探出来他肚子里到底是在弄什么肠子。”
苍鳞站起身来,背著手透过窗户的缝隙,瞧著开封县的人离开:
“我是不相信天下有什么好官的,宋煊如此做事,定然有其不为人知的目的所在。”
旁人不清楚,但是苍鳞在来的路上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