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要修四条河,怕不是要耗费许多钱財,没有钱,你所说的便是镜中,水中月。”
宋煊闻言哈哈一笑:“我是在哪里当知县”
“当然是在开封啊。”
曾公亮是真的佩服宋煊,因为同样都是中进士,大家刚开始任职分配的都是知县一职。
他十分清楚能做好一方知县是多么难的事。
尤其开封还是赤县,所辖人口可不比一般的州府人数还要少。
依照宋煊如今的执政能力而言,他將来出去担任什么知府,能力完全没问题。
所以曾公亮有些不可置信:“难道你是想要让东京城的富户捐赠”
“这倒是也行。”
曾公亮自问自答的道:
“传闻东京城巨富极多,他们若是看在你宋状元的面子上,兴许会愿意捐赠,但是也不够的。
“不是,我的意思收税。”
宋煊哼笑一声:
“我自从上任之后,就一直在收缴本地商户该交的赋税,这是一笔大钱,同时捣毁没命社、无忧洞的几处窝点也缴获了不少钱財。”
“待到那三处驻点的钱粮用光了之后,我甚至都可以把这些铺子发卖出去,再赚一笔钱。”
“这些钱財足够支撑前期工程,然后就又可以收秋赋,秋赋到位。”
“没钱我再准备搞个拍卖会,甚至还可以想法子去查抄无忧洞的窝点,抓一抓藏在开封府当中的贪污犯。”
“想要搞钱维持工程,有的是法子。”
曾公亮然。
他著实是小看了宋煊,未曾想他能隨口说出如此多搞钱的法子,倒是让自己打开了思路。
待到返回之后,也要多催收赋税,这样才算是政绩突出。
学到了。
“对了,我既然来监督处理此河,平日里的吃食和住处,宋状元可安排妥当”
曾公亮咳嗽了一声:
“毕竟是公事而来,且不能让我往里搭钱,毕竟这公是公,私是私。”
“那没问题,若是不嫌弃,开封县衙后院有公房可以居住。”
“早晚都可以在县衙里吃,他们吃的也不差,中午的话,公可去班楼掛帐。”
曾公亮点点头:“善。”
丁度听著宋煊的话语,没言语。
看样子宋煊是知道无忧洞的窝点,想著缺钱了再拉出来把肥猪给宰了。
张方平也是在一旁仔细记著,將来被外放为官,那也是能用的上的。
就在曾公亮被宋煊给安排的十分满意的时候,突然听到:
“恩人!”
“是你吗”
“真是恩人!”
河面上一艘小船划过来还没靠岸,便有衙役上前护卫。
谁知道从哪里来的人
宋煊也確信不认识此人,目露警惕之色。
“找你的”
曾公亮看向宋煊,却发现他也在看著自己:
“我不认识。”
丁度也是摇摇头:“我也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那船夫连忙止住船只,慌忙下拜:
“恩人莫不是忘了四十万钱帮我赎女之事”
宋煊没言语,倒是想听听他搞什么名堂,
曾公亮咳嗽了一声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