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是费力不討好,毕竟宋煊他珠玉在前。”
“你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今后也就別想在东京城呆著了,朝堂怕是没有你的位置了。”
吕夷简当真是觉得自己的一些关係亲近之人,对自己是忠心,但是在办事能力上,確实不是那么的近人意。
“大哥,我会好好乾的。”
陈詁在吕夷简面前做出了保证:
“若是我连这点事都干不好,就算爬上去了,也是给大哥招黑。”
“哎。”
吕夷简拍了拍陈詁的臂膀:
“你我年岁都大了,还能有多少时间,能够支持你我的子嗣往上爬呢”
“只要我们爬的高一些,子嗣將来的起点就会更高一些。”
“不单单是为了你自己,更是为了我们的家族未来。”
吕夷简为了给陈詁解开心结,只能用这个子嗣的未来给他画大饼了。
陈詁走了之后,吕夷简瞧著两个儿子。
一个眉头紧皱,一个只知道傻乐。
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瞧瞧人家宋煊,岁数比你们都小,展现出来的智慧。
这儿子以前瞧著是不错,可就怕跟別人对比。
吕夷简能心平气和的跟自己的妹夫说,但是对上自己的儿子,他也是有些破防的。
宋煊头一次穿著朱服,挎著银鱼袋,繫著十两重的金腰带上朝。
今日主要是匯报下一期工程的进度。
以及预计被截留的汴河水能被渴乌几日给抽的差不多,方便二期工程的开展。
反正想要抽乾净那是不可能的。
宋煊大早上跨马走过,此时御街倒是没有什么人出来经商呢。
这早朝上的可真早啊。
但是靠近皇城两侧的亭子里,已经有商贩卖早饭了,就是等著这群来上朝的官员吃一口热乎的。
毕竟不是所有官员都能住的距离皇宫较近。
此时天蒙蒙亮。
宋煊骑著马,勒住韁绳,与自己岳父打了个招呼。
曹利用瞧著宋煊这身衣服以及配饰,那是心中十分的欢喜。
“这银鱼袋怎么能配得上你呢”
曹利用指了指自己的金鱼袋:
“你小子太实诚了,不懂得给自己爭一爭。”
“如今整个东京城內外,谁不唤你一声宋青天”
“活人无数的功劳,还能避免东京城百姓来年下大雨再次被淹。”
“谁比得过你!”
面对自己岳父的刻意吹捧,宋煊当然哈哈大笑:
“岳父说的对,咱们这就闯进皇宫去,揪著大娘娘的衣领,让她给我换。”
曹利用直接捂住自己女婿的嘴,方才只是想要炫耀一下。
揪著大娘娘的衣领威胁她,你小子想做什么!
不敢想。
“你可別胡说八道的。”
曹利用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女婿是故意的,他甩了下衣袖擦了擦手:
“你小子以后说话有点把门的,切不可居功自傲。”
“嘿嘿嘿,咱们爷俩开玩笑。”
宋煊拍了拍自己的金腰带:
“看看这个,总比银鱼符强上许多。”
“可以可以,比我这金鱼符强上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