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持续拥有,唯恐有了被人轻易拿捏的软肋。
啸风的目標就是苍鳞那样,到了最后什么都有,也不用自己去沾惹是非,动动嘴就成了。
他在人群当中走动,如今中秋游街的活动还没有结束,紧接著又来了摸鱼大赛。
而且宋煊还特意请大娘娘开了口子,可以官扑。
光明正大的博彩,怕是要把整个东京城的情绪都要调动起来了。
啸风觉得宋煊当真是个有赚钱头脑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带著人逃出来,顺便把人贩子给卖了。
他又轻轻嘆了口气,兴许当年跟著他走,也不会如同今日一般称为过街老鼠
“大哥。”
啸风进了醉仙楼后,说了一下目前打探到的情况。
“这么说,宋煊在大娘娘面前还挺受宠的”
“打探到的情况便是如此。”
啸风也咳嗽了一声:
“我还听到一些只言片语的传闻,好像是宋煊要在樊楼举办拍卖会,筹集賑灾款,怕是我们的人有招供的了。”
以往都是无忧洞来举办的拍卖会,有什么上不的台面的东西,可以在黑市当中出手。
现在宋煊要光明正大的搞,那定然是被他抓捕的无忧洞之人给暴露出来的。
“那玄甲到底死没死,怎么一丁点消息都露不出来,这开封县大牢,什么时候成了铁桶一块,密不透风了”
苍鳞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玄甲死没死。
他要是当场战死,被宋煊诈称活著,苍鳞的心就能放下了。
若是没死,那他就得一直提著。
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
“不清楚,我的人根本就打探不出来。”
啸风连连摇头:
“如今没有人叛变去开封县的信箱当中举报我们,便是极好的结果了。”
听到这话,苍鳞也是轻嘆一声,如今的局面对於无忧洞而言,那当真是难过。
在这以前,无忧洞四大堂口,个个威风凛凛。
如今三个堂口都被端了,就剩下他这么一个醉仙楼摇摇欲坠。
“大哥,赤羽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吗”
“没有。”
苍鳞非常乾净利索的道:
“他怀疑我与宋煊之间有勾结,所以走后根本就不在露面,也不与我联繫,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去了。”
“他可是专门往官府安插人手的堂口,怎么能这么任性,一丁点都不顾大局”
啸风故作气愤的攥著拳头:
“大哥,那洞主就不管他吗”
“洞主。”
苍鳞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隨即摇摇头:
“我也不知道洞主是怎么想的,他最近在忙些什么,我都不清楚。”
“可是出了这么大事,平日里咱们没少孝敬,许多钱都交上去了。”
啸风脸上带著焦急之色:“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,洞主怎么都该给咱们拿个主意的。”
“洞主自有他的考虑。”
“可是。”
苍鳞瞧著颇为激动的啸风,知道他到底是年轻。
“好了,不要在背后说洞主,免得被人听见。”
苍鳞指了指外面,也是压低声音:
“我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