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我在官场当中的时日尚短,也就闯出来一个愣头青的架势来。”
“愣头青”
赵禎又想起宋煊故意说自己上当被当枪使的话。
这能是愣头青做出来的吗
“对,这是我给现在自己在官场上贴的標籤,用来保护自己。”
宋煊负手而立:“此时的我过於弱小,六哥儿想要替我说话,也无法发声,只能干著急。”
“我岳父他在朝堂能够屹立不倒,也多半是靠著先帝信任,如今大娘娘用他来平衡朝堂,实则背地里早就找好了代替之人。”
“我夫子范仲淹那也是个愣头青,可不管不顾得罪人的事情也没少做。”
“至於晏相公,他这个人心思深,总是劝我保持中庸之道,可是我做不到。”
“其余我熟悉的,能在关键时刻为我说句好话就已经非常不错了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主动往自己身上贴標籤,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。”
宋煊的一席肺腑之言,让赵禎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。
现在赵禎內心深处也充满了不满。
但是这些年他被龟训的太严重,加上本身性子既软又宽容,根本就没法子下定决心同刘娥夺权。
“十二哥,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苦”
宋煊哈哈大笑,拍了拍多愁善感的赵禎:
“六哥儿,我苦个屁啊,我能在朝堂上,公然煽了皇亲国戚两巴掌。”
“就这种事,除了我这个愣头青谁敢啊”
“要是今后有机会,那我一定要把我的手板给整的结实点,到时候打一个可不够爽的。”
说完之后,宋煊还装作手里有手板的模样,虚空挥舞了两下。
赵禎有被宋煊给安慰到,於是嘴角也露出一抹笑容。
……
东京城的瓦子立即就演起了宋太岁当庭甩了两巴掌皇亲国戚的戏码,引得看客一阵大叫。
铜钱直接就往台子上扔,大叫著宋太岁打的好。
这齣戏其实是茶商们了真金白银赞助的。
他们只想要把马季良的丑恶嘴脸给演出来,遭人唾骂。
更何况他如今已经要滚出东京城了。
那大家就更无所顾忌了。
其实演戏的人,也未曾会想到效果如此爆。
於是一场演完后,还要再演上一场过过癮。
演员大笑著,说他润润喉然后再来一场。
毕竟今日能挣两份钱,如何不高兴
再演三场他都乐意!
人群当中的啸风嘆了口气:
“未曾想到宋温暖这个小兄弟,今日竟然勇猛成这样。”
他一直都不敢在街上露面,更有些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。
刘一手脸上掛著笑意,方才他恨不得一直鼓掌,奈何没法子,只能拍自己的胸膛。
“嘿嘿,皇亲国戚他都敢打!”
刘一手瞥了一眼自己被拍红的胸膛,这才感受到迟来的火辣痛感。
“哎,倒是勇猛的很,果然没有叫错的绰號。”
“这不是勇猛。”啸风微微摇摇头。
“这不叫勇猛,什么叫勇猛”
刘一手瞥了有些失落的啸风一眼:
“难不成你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