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不敢检查,那都是小事。
强行索取官田,侵占矿產,那才是常规操作。
而且当这批人与文武大臣们发生衝突后,刘娥自然是信任这些人的话,站在她的人一边。
如此一来,就导致了这些人越发的猖狂。
刘从德变著法的把大宋的钱往自家里搬,仗势欺人的事那也没少干。
但是自从遇到宋煊后,就收敛了许多。
因为他受欺负了,没脸往外说,刘娥也没帮他直接把宋煊给踢出京师。
更不用说现在宋煊对於刘娥而言,还是有用的。
王齐雄是跟著他爹去外地为官,恰巧回京復命,遇到了这等盛事。
那是马季良被处理了。
所以这个空缺可不能让旁人给占走。
刘娥立马就把自己人给调回来填补上。
可以说,刘娥自从垂帘听政后,为了將国家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她对两府的官员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,是非常注意打压他们的势力发展的。
在刘娥上位后没多久,她就哭著对大臣们说国家遭逢大难,如果不是靠著诸位宰执同心协力,怎么会有今日
如今山陵之事已经结束,大家都得到了恩赏,只有宰执们的亲戚没有享受到恩泽。
所以卿等可以將內外亲族的姓名都呈上来,当尽数推恩。
如此一来,刘娥就拿到了他们的朋友圈关係。
刘娥將这些人的姓名全都製作成图表,掛在寢宫內的墙壁上。
每次当准备提拔官员时,她一定要先看看图表,只要是宰执们的亲戚,全都不提拔。
如此一来,经过一轮轮的清洗。
不断的削弱这些人在朝廷当中的势力,刘娥才能以太后之威压制住这些宰执的权势,取得暂时性的胜利。
但是文官集团至今都没有屈服,刘娥也不怎么给他们反击的机会。
王齐雄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老爹升官了,所以鼻孔朝天,那可是太正常了。
相比於大哥的狂妄,王羽丰是经歷过宋煊的铁拳的。
咱们家在他面前怕是不够使。
“爹。”
丁大郎也是厢军士卒,趁著宋状元给的待遇好,那也是求了情才让他爹也来维持秩序的。
谁承想会出来这种事。
“爹,你醒醒!”
丁大郎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他没想到自己求来的机会,会让自己亲爹殞命在此。
“就是他打的。”
丁大郎抬起头来,眼里露出恨意。
“我们赔钱。”王羽丰连忙开口道:
“这是个意外!”
他连忙把自己身上准备押注的几片金叶子掏出来,放在丁大郎手里:
“这点钱先给令父安葬,后续我们再赔钱。”
丁大郎瞧著手里的金子,以及自己父亲脸上的伤痕,一时间有些犹豫。
毕竟这点钱,是他这辈子当厢军都得不到的。
其余几个厢军同僚,也未曾想到此人会如此大方。
不等丁大郎他多想,便被王齐雄一脚给蹬翻了。
“狗一样的东西,我看你爹就是故意想要来讹钱的。”
“二弟,你给他什么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