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:
“摸鱼大赛不能出事。”
丁大郎等人都明白。
要不然宋大官人也不会僱佣他们来站岗,维持秩序。
谁承想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了。
待到他们在县衙里相互熟悉后,刘从德则是笑呵呵的跟著宋煊一同返回现场。
回去还要瞧瞧自己中奖没有,运气如何呢!
“爹,大事不好了。”
王羽丰连忙回家,跟他爹王蒙正匯报:“我大哥在汴河边上,把人给打死了。”
“慌慌张张的,成什么体统”
王蒙正先是训斥了一下次子,对於他而言,大儿子打死人是一件值得惊慌的事吗
在外面为官,有谁敢招惹他们父子,一个个都得把头埋低,小声与他说话。
那什么种世衡仗著他死去的叔父是大儒,还敢自视甚高。
不肯当自己的狗腿子,直接被王蒙正杀鸡儆猴。
自此之后,整个凤州,谁敢在他面前大声言语
可以说,拥有大娘娘姻亲这个关係,足可以让王蒙正在外面为官横著走。
其实他內心是不想回到东京城为官的。
这里还有台諫官、宰相盯著你的行为,出了事,也不能像小辈一样说句年轻糊涂就了事。
马季良便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王蒙正觉得不如在京师外面瀟洒。
就算当不上知府,他也是名副其实的“土皇帝”。
无人敢招惹的存在。
“爹,我大哥把人给打死了,许多人都瞧见了。”
王羽丰再次强调了一句,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父亲会如此轻鬆。
一条人命啊!
“瞧见就瞧见了,他打死的定然不是什么惹不起的人。”
王蒙正对这个次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,天天跟在自己女婿身边廝混,越来越不行了。
老王家的“威风”全都被他给丟光了。
“可是我大哥被官府的人抓走了。”
听到这话,王蒙正才稍微语气加重了一下:
“陈尧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”
“他敢抓我儿子!”
“不是啊,爹。”
王羽丰依旧是气喘吁吁,他跑回来都没敢停歇,肺都要跑炸了。
“是宋状元。”
“宋状元”王蒙正眼睛微微眯著:“就是举办摸鱼大赛那个小小的七品知县”
“对。”王羽丰靠在椅子上擦著汗:
“我劝我大哥別动手,可依旧给人打死了,落到宋状元手里,我大哥怕是没命了。”
啪。
王蒙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:
“我留你在东京城,没把你带在身边教导,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懦弱!”
“懦弱”
王羽丰一时间没明白他爹话里的意思。
“那个姓宋的怎么把你大哥抓走的,我就让他怎么客客气气的给送我回家来。”
王蒙正哼笑一声:
“他一个个小小的七品官,仗著考了状元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,他也配!”
王蒙正作为刘从德的岳父,確实有狂妄的资本。
可是王羽丰不这样想啊:
“爹,宋状元他做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