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人们,即使全都是侄子侄孙。
吕德懋也知道辽国没有孕养这类人的土壤,他只能嘆息道:
“耶律宗福,我不是故意要针对你,是希望你將来也能扛起我大辽的大旗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耶律宗福当然明白他家族的基本盘在哪里,也知道这些被他祖父辈提拔的汉官心中的爱护之意。
因为韩家在辽朝已经成长为,仅次於耶律、萧姓两族外的第一大家族。
其余汉臣也多是以韩德让为榜样,想要自己家族在辽国日益壮大。
在辽国这种政治环境下,只有更加紧密的抱团取暖,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。
“玉不琢不成器,我今后定会三思而行。”
吕德懋点点头:
“好在我们来日方长,今后的有的是机会压他一头的,今日之事全当是个教训。』
2
耶律宗福行礼之后便出去换衣服了,方才被人出气蹬了好几脚。
他虽然已经隶属於皇族,但是面对真正的皇族、后族,身份还是不够用的。
耶律狗儿表示不解:
“吕状元,你为何”
吕德懋摆摆手:
“南相,我年岁大了,不知道还能往返几次宋辽的路程,自是需要培养下一代人顶替上来。”
听到这话的耶律狗儿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。
他们汉人就是容易想的长久。
隨著耶律宗福被单独灌输经验教训,其余契丹贵族在咒骂殴打完耶律宗福后,便纷纷出了使馆去东京城逛游。
好不容易来一趟,必须要享受享受。
要不是被耶律宗福这个人给坑了,他们的荷包也不至於还没享受,就先了许多。
不过这群契丹贵族也没太多担心,出手依旧阔绰。
因为他们这次来就是领取岁幣,不用担心,肯定会有钱分在自己手上的。
曹利用骑看高头大马,脸上神情极为舒爽。
尤其是听看杨崇勛二人嘴上的夸讚。
“曹侍中,我开始听宋状元那般言语,还以为他对外十分软弱呢。”
“没想到啊,没想到!”
杨崇勛是真的服气了。
他根本就想像不到还有这种三言两语就能让契丹人吃,且有苦说不出的效果来了。
这么多年的接待副使,杨崇勛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痛快,第一日就狠狠的压了契丹人一头。
要不然这些契丹人,还会想法提出更加不合理的要求。
“宋状元不愧是天下第一聪慧之人。”夏守赞也在一旁附和著:
“我都没想到这里面的门道,那群契丹人的脸色可真是难看的很。”
“哈哈哈,就是就是。”杨崇勛也是颇为追忆的道:
“以往我只在曹侍中面前见过契丹人脸色难看,如今他们在宋状元面前也是如此。”
“若是宋状元是我的女婿,我怕是半夜都得笑醒。”
夏守赞脸上带著笑:
“那你就別想了,不如打一打张探郎的主意。
曹利用警了一眼杨崇勛,他还想打张方平的主意,怕是人家不乐意。
但是曹利用习惯了好好先生的人设,也没有出言讥讽。
“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