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萧匹敌哑口无言。
宋煊的威名確实处处都显现出来了。
耶律宗福看著那些排队的百姓,倒是规规矩矩的。
敢於插队的猛土,全都被维持秩序的衙役给端到队伍最后面去了。
如今东京城的瓜还在吃,特別是契丹人来了之后有新瓜。
排队聊聊新瓜,那也实属正常。
他再一瞧远处的茶摊,是有人在那里喝茶等著。
“怎么办”
“入乡隨俗。”
耶律宗福谨记吕德懋的叮嘱。
现在无理搅三分,反倒是让宋人觉得他没肚量。
將来回去之后,这些宋使在大辽陛下那里状告一嘴,都是得不偿失的事。
更何况他损失金子这件事,不用宋朝使者去祝贺的时候宣扬,其余人都会主动帮助耶律宗福宣扬的。
但这都无所谓,只要宋使在去辽国祝贺的时候。
不提这件事,让陛下感到心里堵得慌,对於耶律宗福影响就不大。
虽然破防,但是耶律宗福那也是听劝的人。
萧匹敌见耶律宗福没反对,便说了他们的汉名以及下注的金额,给了他金叶子。
刚交代完,便有人喊著宋大官人来了。
於是耶律宗福瞧过去,宋煊前后左右都有人护著,他骑著高头大马慢悠悠的走了过来。
倒是没有出现纵马急行的事情来,这种事在辽国很常见。
就算在街上衝撞了人,那也怪你不长眼,不知道躲。
“宋煊他马术不精。”
萧匹敌直接评价了一句。
虽然他在努力的练习,但是跟他们这些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契丹人,还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。
“纵然马术精通又如何”耶律宗福双手背后:
“將来真上了战场,也用不著他一个状元郎在两军阵前横衝直撞的。”
“状元郎真的很厉害吗”
萧匹敌是知道大辽也有状元的,但是他都是诗词写的好。
他分辨不出来这些有什么好坏,汉人自有一套评判標准,他也懒得知道。
宋煊骑在马上,点头应著周遭人的问好,他自是警见了人群当中独特的契丹人髮型等走近了一瞧,发现是耶律宗福,他怎么来这里了
“宋十二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我本就是副使,咱们在班荆馆见面很正常,你来这做什么”
耶律宗福又是一惊。
他以为他们契丹人能来这购买门槛,参加摸鱼大赛是宋煊安排的。
未曾想宋煊才从別处回来,那能是他做的主吗
这县衙里的其余人都可以不经他同意做主了
宋朝怎么会如此宽鬆
“不是你说我们缴纳百文入场费,就可以参与摸鱼大赛吗”
“哦,这等小事用不著匯报到我这里。”
宋煊脸上理所应当的神色,让耶律宗福大为不解。
吕德懋才教育他两国外交无小事,结果宋煊竟然是如此不以为意的態度。
萧匹敌闻言一愣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毕竟他们都以为自已挺重要的,所以事关他们的事,都需要上报之后,由宋煊做出定夺后,再给出详细的答案。
结果宋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