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反倒会拖慢进度,就白日有阳光的时候干活就成。
还有最好那轮子也要磨的圆滑一些,要不然用起来费力气。
宋煊把话落在最后一句,自然是有工匠听明白了。
众多工匠连忙应声,恭送宋煊出门。
几个人围着孙大匠,个个喜笑颜开,觉得自己的付出值了。
孙大匠只是让他们把钱都看好了,或者先回家一趟,如今越来越难挣钱,还是要多攒些钱过冬的。
“还有,万不可出现宋状元所说那样,独轮车从我们手里出去,都要保证质量。”
几个人连连应下。
其余工匠瞧着孙大匠几人,心里盘算着也要选一天保质保量的干到半夜。
万一过些日子宋状元还来呢。
“好了,宋状元的赏钱已经发下来了,你们还是要用点心做事,像宋状元这般大气的父母官,可是不常见。”
将作监主管做木匠活的官员提了一嘴。
他是官。
宋煊可不会赏赐他。
诸多工匠应声的情绪明显高昂了许多。
官府给钱跟官府白女票你劳动力相比较,那效率和质量根本就是两个概念。
宋煊出了门,能用钱解决的小事,总比嘴上说的口吐莲要强上许多。
不就是涨工资的事嘛。
没必要用强权,闹的这么不可开交。
拿钱砸他一次不管用,再砸两三次,还能扛住的,那种人才是极少数的存在。
宋煊解决完了有关独轮车质量问题后,更是没回县衙,直接奔着樊楼去了。
今晚可是有大节目,能不能卖出更多的钱,就看今晚了。
樊楼三天没营业了,直到今日还有大批百姓前来观摩这个琉璃件。
因为过了今天晚上,他们还想小钱就能看见这件绝世珍宝,简直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实现的。
宋煊直接被迎进樊楼,一路穿过大厅走到后门。
刘从德就站在中间小广场上,有五条甬道,对应着五个楼,周遭都是水源。
“宋状元。”
刘从德站在中心,指着被全包裹的软毯子,保准只要不是故意把东西扔在地上,就不会出现摔碎的情况。
为了能够挣钱,他可是费尽心思。
“宋状元,为了以防万一,最后那两件琉璃器,由咱们两个亲自把控,旁人谁都不能碰,你觉得如何”
“刘知州所思所想端的是小心谨慎,在下佩服。”
宋煊也觉得不稳妥,连你们樊楼的魁苏轻柔都是无忧洞的人,万一无忧洞想要使点坏。
不让这件被寄予厚望的琉璃器赚到应有的钱财,那损失可就大了
“嘿嘿嘿。”
刘从德也为自己的小心谨慎感到高兴,这次全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人手。
压轴的宝贝,可不能出现任何损失。
宋煊瞧着四条甬道上都已经摆好座位了,四座楼前的小广场也是摆放了许多椅子。
每个椅子上都已经放下了制作好的号码牌,至于五座楼的包间,那更是早就准备好了号码牌。
“刘知州,这号码牌的事还是要差人看护一二,免得因为突然起了风,刮到
听着宋煊的安排,刘从德马上就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