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张仕逊亲自给宋煊他们送到门外,一直目送他们离开。
他回头关上门后,一个劲的偷笑。
“原来我在他心目当中是这样的形象。”
曹利用一脸忧愁的道:“好女婿,你当真没有诊断出张仕逊有什么疾病”
“没感觉。”
宋煊也觉得有些奇怪:“万一他真的是装病躲清閒呢”
“那不可能。”
曹利用极力摇头:
“我素来知他,虽然喜欢玩乐偷懒,可对於政务也是极为上心,轻易不会装病,况且如此又没有朝堂爭斗。”
“那我一时间也无法辩驳。”
宋煊手里也没有x光机给他照一下,號脉还是不如这种更加精確。
“行吧,那我以后多观察他一二。”
他们二人在街上分別,各自回家。
第二日,张仕逊神清气爽的去上班。
吕夷简瞧他这幅模样:“你这是病好了”
“当然。”张仕逊挺胸抬头的道:
“多亏了宋状元医术通神,直接就把我的心病给医治好了。”
听到张仕逊如此吹捧宋煊的话,看奏疏的王曾也把头给抬起来了。
他眼里满是疑问,张顺之他该不会是脑子里出了点毛病吧
没听说过宋煊懂医术,更不用说还通神之类的屁话。
吕夷简一时也愣在原地,不知道要怎么接茬。
难不成那夜大起大落之下,真的害了张顺之他神经出了问题。
他跟八大王一样也有了神经病的症状
看著人跟没事人似的,可实际上神经有问题,不是正常人了。
八大王是有装病的可能,他张顺之可千万不要真的害病了。
“顺之,你这里”吕夷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没感觉有问题吗”
“我好得很。”张仕逊甩著自己的衣袍,神清气爽的道:
“我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畅快啊,宋状元真乃神医也。”
这话王曾等人就没有一个人相信的,只觉得张仕逊別真出什么问题,让他先回家再好好请个郎中瞧瞧。
实在不行,让吕夷简去找大娘娘恩准,找御医去帮他瞧瞧。
张仕逊直接拒绝了,他现在身体好的很,精神焕发完全可以处理更多的政务。
王曾三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发生了张仕逊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问题。
反正谁都没有把他说的宋煊是个神医之类的话当成是真的。
契丹人因为岁幣的事,也都是给辽国上层写信控诉耶律狗人。
他们不敢当面跟耶律狗儿发火,但是可以给同耶律狗儿地位相当的人告状。
现在这些契丹人都在班荆馆內。
东京城商业活动很重,你有钱许多服务都可以买到。
可是一旦没钱,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。
有钱的才是大爷。
这些契丹贵族钱大手大脚,就等著分润岁幣呢,结果岁幣都分不下来,而且听闻要直接把今年的岁幣预付给宋煊。
他们没钱。
那东京城就没有多少人卖给他们各种服务与商品了。
耶律和尚带著几箱子黄金来了,他把自己家里的钱財搜刮一空,连带著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