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把茶杯捡起,紧接着取出一只新茶杯,重新给面前的冰冷冷宫装少女倒了一杯热茶。
容真没有去接茶杯,两手笼仍旧在袖子中,隐隐有着戒备状态。
欧阳戎小心翼翼的把茶杯推到她面前,问:
“与秦恒的关系,是我本人私交,秦恒将军其实还没有见过浔阳王府的人。
“虽然这件事,王爷世子他们早就知道,但是他们两方并没有过书信交集,应该算不上藩王勾搭领兵将领的程度吧?”
容真看见欧阳戎露出些犹豫脸色,叹气说:
“硬要说的话,也不瞒容女史,因为当初曾给未反叛前的北归戍卒上书求情,秦将军确实挺感激王爷和我的,算是有一份不为人知的交情在。
“但是秦将军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前线机密军情给过我们,这一点,我欧阳良翰可以以人格担保,不信容女史也可以严查。
“另外,秦将军与包括蔡勤在内那些北归戍卒们已经没有了纠葛,眼下国家大事为重,他也不会念及旧情……”
坐在茶几后方的欧阳戎调整了下坐姿,挺直腰杆,一脸认真的说道:
“其实我们约定的这处信号预警,更多的是为了别的方面,早就准备好了,未免太过无趣。容女史你应该也破坏清楚,浔阳王府和在下,与某些人的关系不太好……”
“当然,有一点,在下是必须要正视的,我也不逃避此错。”
他发誓般的抬起右手,像课堂上举手认错检讨似的,一板一眼跟着说:
“我作为江州长史,本该只管民务后勤,不该和领兵将领过多接触,不像是刺史那样有现行的相应兵权,这一点,是在下之错,还不怪容女史追查,今日前来兴师问罪!”
容真突然道:
“你是觉得,本宫是为这事来的?”
欧阳戎微愣:
“啊?不然呢?不是容女史见面就问我在等谁吗……”
他话语顿了顿,苦笑道:
“容女史该不会不知道我在等谁吧,还是说,以为我在等其他一些人?”
说到这里,欧阳戎一脸好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