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少奇与卫安惠一起下楼,登上马车,返回修水坊的府邸。
路上,卫少奇随口问:
“林诚刚刚没来?”
卫安惠似是有些走神,摇了摇头:
“没。”
“应该忙去了,林兄猜的不错,这欧阳良翰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竟敢当众抗旨,说什么死不奉诏。”
卫少奇冷笑:
“有些事情,不上秤没有几斤重,上了秤一千斤也打不住,这回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……”
卫安惠回过神,小声问:“三哥,他为什么敢当众违背圣旨,这不是杀头的事情吗。”
“鬼知道,傻呗。”
卫少奇又狐疑问:“你刚刚在窗口看到了?”
“嗯。”
卫安惠点头:
“我记得他,这位欧阳长史,上次和离公子在一起,后来一起办粥棚那次,离公子和我说,欧阳长史是他好友,也是他平生最佩服的人之一。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离公子身边的人确实不俗。”
卫少奇额头青筋跳了跳:“你还提他!”
卫安惠立马闭嘴。
卫少奇一本正经的朝卫安惠说:
“七娘,这欧阳良翰刚刚当众诋毁我父王,也就是你王叔,更别提林诚也被他中伤,你还替他可惜?”
卫安惠安静了会儿,突然说:
“可他好像是个好官。”
卫少奇板脸:“你怎么知道,可别被表面蛊惑了!”
卫安惠突然手指着外面街道说:
“因为这个。”
卫少奇回头一看,只见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。
窗口外面,监察院所在街道上,正人满为患,皆是浔阳百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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