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送完东西回来,咱们就和段将军一起乘船去对岸,准备抓那淫贼,这里交给宋前辈和易指挥使。”
欧阳戎陡然转过身,腮帮子微微鼓起,眼睛盯着容真“欠钱讨债”似的冰山小脸蛋,注视了一会儿,问道:
“你是不信在下?”
“没。”
“那就是觉得在下会食言跑路,不帮你抓那什么淫贼。”他一字一句说。
“也不是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“那你跟着做什么?”
欧阳戎等了会儿,发现容真不答,干站在那儿。
他猛的转身,继续大步往前走。
宫装少女笼袖跟上,欧阳戎故意时快时慢,她也学他,时快时慢,狗皮膏药般黏着人。
欧阳戎神色忍不了了,欲要回头,后方的容真突然开口:
“你是不是生气。”
欧阳戎顿觉无语,回头瞅了眼她:
“什么生气了?在下生啥气?不过容女史今日挺没有分寸感距离感的,说话做事莫名其妙,没往日爽利,确实蛮让人恼火的。”
容真摆摆手: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容真凝视着他,轻声答:
“本宫要在他死前问的那个问题,已经不是在计较那件事了,其实到了现在,那种复仇的感觉也没有多迫切强烈了。”
欧阳戎怔了一下,脑袋才转过了弯,反应过来容真说的应该是蝶恋花主人,和他盗窃肚兜污人清白的事。
只见容真继续说:
“当然,不是说本宫不讨厌此人了,厌恶痛恨还是有的,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失去理智了,本宫现在清醒了些,逮到此贼,凌辱一番,交给段全武或老杨头,让他忏悔般惨死就行了。
“但是在此之前,本宫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要问问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
“本宫想问问他,当初在黄萱家的小院子里,他占据优势后,为何